【圆明网】二零一二年八月,辽宁省沈阳市、新民市警察制造了一起绑架、构陷法轮功学员的暴力事件。其中沈阳市国保警察陈福洋在强闯民宅、暴力绑架法轮功学员潘友发的过程中,用刀刺伤潘友发,之后却反诬潘友发持刀袭警。潘友发被恶警殴打致重伤,生命垂危,中共公检法还急于对他非法开庭、判刑。
新民市检察院以“拿水果刀伤人,妨碍公务”及发现真相光碟、小册子为证据非法起诉潘友发;潘友发和他的辩护律师反驳: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而且技术鉴定水果刀上根本没有潘友发的指纹,所谓证人是被其迫害致精神失常的受害者,加之潘友发被警察迫害致生命垂危,新民市公检法两次欲非法开庭,均未得逞。目前潘友发已回家。
一、恶警陈福洋刀伤潘友发经过
潘友发今年六十五岁,一位曾经参加对越作战、老山战役、带领部队扑救大兴安岭大火、抗洪抢险等功绩卓著的团职转业军官。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不但人变的更加平和善良,而且使参战服役期间落下的八种疾病、甚至危及生命的病痛不治而愈,为国家节省了军官应该享受的高额医药费。
诱骗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沈阳市法轮功学员胡林打电话告诉潘友发,一外地女“同修”打电话来要东西(耳机),说是曹阳告诉的电话号码,约胡林南站温州城见面。潘友发觉得可疑,没让胡林去见此女,自己替胡林去了。他一看那个女人面相举止根本不象法轮功学员,就问:你是曹阳的朋友?那女人一看来者不象胡林,年龄差距大,便矢口否认。潘友发更觉事情蹊跷,怀疑是中共特务想诱捕法轮功学员,就告诉胡林不要见她。
当天下午五点四十分左右,潘友发到胡林怒江广场租住的房子做客。胡林说,曹阳遇到的外地女“学员”又打电话执意要来我家。潘友发告诉胡林别理她。说话间那女的又打电话找胡林,潘友发不让胡林带她来。胡林就约她在怒江公交车站见面,给了她十个耳机。可是那女的不走,非要去胡林家上完厕所再走不可。胡林说你随便找别地方上呗!胡林往回走,不知后面有两个人尾随。
偷袭
胡林到顶楼七楼时,突然从背后窜上两个歹徒,一个把胡林压倒在地,一个抢胡林的钥匙打开门,冲进屋,将坐在床上的潘友发一把拽到地上。两个歹徒没报身份,别有任何标识。
事后调查得知,袭击胡林的是怒江派出所警察王德刚(怒江派出所现已解体,归到塔湾派出所),此人大饼脸,黢黑。袭击潘友发的是沈阳市国保支队警察陈福洋,此人大胖脸,也黢黑。
过了约十分钟,潘友发、胡林不约而同地心生一念:跑!胡林跑到六楼时被王德刚拽住;陈福洋在潘友发出屋时,用左手一把拽住他的背心肩带,两人这样僵持了一会,期间陈福洋一直用左手拽着潘友发的背心,于是潘友发就顺势脱掉背心,陈福洋遂两手一起抱住潘友发,潘友发只觉得右小臂一麻……
原来陈福洋闯进屋把潘友发拽到地上后,看到旁边的茶几上有一把水果刀,在潘友发往外跑时,估计陈福洋此前已将水果刀拿在右手上了,当他两手抱住潘友发时,手中的水果刀刺伤了潘友发的右小臂,同时把他自己的手也弄伤了。
施暴
这时陈福洋已丢下刀,左手抓住潘友发,用右拳猛击他的软肋四、五下,然后抓住潘友发的头发就往墙上狠狠地撞三下,撞得潘友发眼冒金星,眼前发黑……
这时,在六楼的王德刚把对门的住户喊出来,指使住户下楼喊警察。一会儿又上来三、四个警察(后得知有新民市国保大队和新民西北街派出所的警察),第一个冲上来的恶警,脱下皮鞋,用皮鞋后跟猛击潘友发的天灵盖,击打四下,打得潘友发鼻口喷血,加上身上的伤,手臂上的刀伤,潘友发被打得浑身是血。
恶警还没完,他们给潘友发、胡林戴上手铐(前铐),拽进屋里按倒在地上,又把前铐改为背铐,再给俩人带上头套,陈福洋、王德刚、霍守军及新民西北街派出所其他恶警又开始一通暴行,他们一边污言秽语,一边用皮鞋狠狠的踢潘友发的两肋、踹腰、踢肛门、把他的两小腿向上折叠交叉后用脚使劲踩碾,丧心病狂地群殴……
抢劫
接着,恶警王德刚和一个新民市警察看守着潘友发和胡林,其余警察开始翻箱倒柜,这伙警察没穿警服,没有手续,抢走的物品没留清单,完全就是土匪抢劫。
胡林被抢走的东西粗计有:现金近万元、银行卡、存折多个、台式电脑一套、笔记本电脑两部、诺基亚手机一部(价值千元)、便携式DVD一部、书籍多本。此外,还抢走飞利浦牌剃须刀两部、迷你音箱一部、手表一块、皮带一条、价值几百元的茶叶、新床垫一个、棉被一套等大量私人物品。
潘友发被抢走的物品粗计有:两部手机:一部黑色天宇VE209,一部白色天宇手机,一本《转法轮》,mp3一个,老年乘车卡,军官证,近1000来元现金,一串钥匙。
阴谋
这期间,看守潘友发、胡林的新民市警察问恶警王德刚:陈福洋干啥去了?王德刚说:“(陈福洋)手拿刀划个口子,上卫生所缝针去了!”其实陈福洋下楼外走,从走廊窗户将刀子扔了出去,被冲上楼的警察看见了。那个新民市的警察听后骂着脏话说:刀别扔了,捡回来,就说是潘友发伤人。
于是王德刚又出去捡刀,八、九分钟回来了,上来后就把刀柄往潘友发背铐着的手中插,想做指纹。潘友发竭力抵制,王德刚没做成。潘友发说:“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是良心。你们不能诬陷好人!”恶警又骂着脏话:“把他嘴塞上!”并把不知是袜子还是裤头塞到俩人嘴里。
四、五分钟后,恶警又把刀柄往潘友发手里塞,又妄图做指纹伪证,潘友发仍抵制,恶警弄一会儿,听到把刀装进纸袋的声音,恶警说:“行了,就算伤人的证据。”
这就是后来新民检察院以潘友发拿刀伤人,妨碍公务起诉潘友发的由来。
反诬
此时,潘友发因被恶警打的不能动了。两个恶警提拉手铐,硬把潘友发从七楼拖到楼下,扔进警车,本来背铐就非常痛苦,又被拽着背铐拖下楼,这又造成潘友发的胳膊伤残,至今都抬不起来。
潘友发和胡林被警察劫往新民市西北街派出所。从八月二十八日晚上六点到次日八月二十九日凌晨两点,这一路上一、二百里,全身是伤的潘友发和胡林一直被背铐着,手铐勒进肉里,满身、满脸都是血,不能动弹……
在经历极度痛苦的八个小时后,两人被劫持到西北街派出所,立即被锁在“老虎凳”(铁椅子)上,警察王兴宽立即非法审问,所问的内容都是沈阳市国保大队编的材料,如:“拿刀伤人了”、“董维佳说你十年前给他东西”等。
沈阳法轮功学员董维佳于二零零三年因制作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十年,于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一日出狱。潘友发并不认识董维佳。这时潘友发发现,自己右手臂伤了一寸半的口子,都露黄油了。
非法审问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凌晨四点多钟,警察把潘友发、胡林拉到新民市看守所,看守所发现潘友发被打的伤势严重,不符合收押规定而拒收。西北街派出所警察就将俩人拉到新民市医院,检查心电图、血压、腿、肋骨、胳臂,都拍了片子,但没有检查潘友发的头部,也没将检查结果告知本人。后来不知派出所跟看守所做了什么交易,到了早晨六点多钟,看守所就把重伤的潘友发和胡林收下了。
九月二十九日上午八点半,新民市西北街派出所来两警察,将潘友发从看守所转移到塔湾派出所,到那就给绑在老虎凳(铁椅子)上。警察下午两点通知家属去接人。潘友发的老伴儿在当天傍晚六点多赶到后,派出所警察又告诉她所长不在。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当晚八点至十一点,塔湾派出所两个警察非法审问潘友发,首先告诉潘友发“我们带枪呢”,然后就问“董维佳是谁?”潘友发说不知道。又让潘友发说“动刀伤人的事”。潘友发就把新民警察和王德刚的陷害潘友发的对话过程说一遍。
第二天九点,家属又去接人,被告知潘友发已经被带走了。
二、潘友发生命垂危 公检法大耍流氓急于开庭构陷
潘友发带着满身的外伤和内伤,约于九月三十日被非法关入新民市看守所。他一直胸部疼痛,不敢咳嗽;在看守所一两个月不能行走,上厕所得俩人架着。
后来检查得知:潘友发的左腿髌骨骨折、右臂关节处骨伤、软肋骨六根骨折, 更为严重的是,潘友发头部天灵盖受到西北街恶警用鞋后跟暴力重击、陈福洋揪着头发疯狂撞墙、以及沈阳市看守所耽误救治,致使潘友发出现昏迷、恶心、呕吐,不能吃东西,一紧张就抽搐,卧床不起,几次生命垂危送医院抢救。经中国医大一院做脑CT和新民市医院磁共振,诊断为:外伤所致脑部积液、脑部囊肿。
看守所隐瞒病情
当时潘友发,胸腔疼痛,大气都不敢喘,更痛苦的是内伤发炎又引起不停的咳嗽,小腿髌骨骨折,起不来床,不能行走。上厕所时别人往起拽,连搀带架的挪动脚步,十分痛苦艰难。
几天后,潘友发突然出现头痛、迷糊、浑身抽搐,恶心,不能吃饭,一吃就吐,脑袋象顶个锅盖、箍个圈子一样。发作一次四五天,开始相隔十天多天,再发作一次四五天。后来相隔时间越来越短,也就是发作越来越频。这样发作四、五次,快到大年的时候,头痛、迷幻等症状更厉害了,吃不了饭,这次比以前都重。而且是持续的症状越来越重。就这样,潘友从过年就躺着一动不能动了。
看守所面对潘友发伤病如此严重,竟五个多月不给医治,还一直向家属隐瞒真相。家属多次到看守所要求见潘有发,询问潘友发伤病状况,看守所一次也没让见,每次都欺骗家属说潘友发很好,身体很健康。
公检法急于开庭
二零一三年初,中共法院对法轮功学员曹阳非法判刑五年、于立风七年、王静三年半。
沈阳市政法委“610”不顾潘友发死活,一直唆使新民市检察院、新民市法院非法开庭审判潘友发。
新民法院原定二零一三年三月十八日非法开庭。新民检察院陈洪岩以“潘友发拿水果刀伤人,妨碍公务”的罪名及发现了多少光碟,多少小册子、《明慧周刊》为证据,非法起诉潘友发。起诉书整篇围绕着构陷潘友发“水果刀伤人,妨碍公务”等子虚乌有的陷害之词。
潘友发说: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这些东西都受法律保护。潘友发叙述了两个恶警作伪证陷害的详细过程,加之技术鉴定水果刀上根本没有潘友发的指纹,以及律师质疑其它各种假证,法院只好取消了开庭。
专家确诊:外伤引起脑积液
在潘友发要求下,三月二十二日,看守所狱警带潘友发到新民市医院,头部做了磁共振;拍了四个X光片子:肩膀、颈椎、左腿髌骨、做后软肋。第二天取出片子后还是没告诉潘友发结果。看守所狱警和医生都找潘友发谈话,却只字不提潘友发病情,却让潘友发吃活血化瘀的药。潘友发一听明白了:这是脑袋里有问题,不然叫吃活血化瘀的药干什么?潘友发说:“没检查完呢,不明不白吃什么药?”当天,潘友发听到号筒子里的刑事犯人偷偷议论:“潘友发脑积液了。”
潘友发知道病情很严重,是由于耽误了治疗才会使脑内伤瘀血发展到脑积液的,要求马上看病治疗。可是看守所长齐富春却找潘友发问:你现在能不能开庭?上边的意思是要马上开庭。潘友发表示坚决不出庭,并要求继续检查身体、法医鉴定。
四月九日,看守所狱警带潘友发到沈阳市医大一院脑神经外科做CT。看守所把新民市医院做的磁共振也带来了,把潘友发的行李也带来了。他们做了三手准备:严重就住院,轻点就到二四二医院,不留住院就回看守所。结果专家诊断是:脑外伤引起脑积液、脑部囊肿。医生说积液和血混在一起,建议做磁共振。看守所拿出新民市医院做的磁共振,专家随即决定:先不开刀,静养一个月看看能不能吸收,再研究开刀。
法院再次开庭又未得逞
新民市法院向新民市看守所要病历,了解潘友发的严重病情后,不去追究造成这一切伤害及后果的责任人,相反,王萌、计兴东到看守所还要潘友发出庭。潘友发说自己身体被迫害这么严重,出不了庭,一说话就抽,他告诉这俩个法院人员:你们回去好好审卷,我是冤枉的,你们起诉书漏洞百出。
法院在完全了解潘友发严重病情后,还是决定四月十九日开庭。四月十八日晚,看守所狱警李英福通知潘友发说:你的律师来了,太晚了没让他见你。明天开庭。
二检时,检察院陈洪岩对潘友发说:我问你啥你说啥,不问别说。潘友发说:你不问我也得说。
第二天,来俩人也不报姓名身份,带着打印机。一边问潘友发一边念起诉书。起诉书中水果刀的事拿掉了,大致是:一、妨碍公务;二、怒江街住所里“东西”是潘友发的;三、十年前给董维佳东西了。
潘友发和律师都指出,这些所谓“证据”不但不能构成犯罪的条件,而且还都是沈阳市“610”捏造的,而且伪证人还是一个被沈阳市国保迫害致精神失常的人。
而新民市检察院、法院明知是假的,明知潘友发是被“610”诬陷的,明知潘友发被执法犯法的警察暴力群殴所致重伤,不去追究诬告人,不去法办打人凶手,却对受害人执意冤判。新民检察院陈洪岩、新民法院计兴东犯有渎职枉法罪!
第二天,律师和潘友发没说上两分钟,法警就说开庭。潘友发说:“开不了庭!” 法警说:“开不了庭也得开!”潘友发说:“出了问题谁负责?你们谁签字?”法警不敢签。律师说自己没权签。就这样没开庭。
回到看守所潘友发就抽搐了。连续八天吃不了东西,吃就吐。打点滴、打炼乳。四月二十五日晚八点半,潘友发被紧急送到二四二医院抢救,当晚就挂滴流。第二天做CT和新民医院拍的片子对照,还是诊断:脑积液,脑囊肿。又拍了两个片子,因为胸部疼痛,痰多。
心脏曲线几成直线 法院仍拒放人
潘友发的律师两次要求取保候审,新民市法院都不同意。五月八日下午,律师到医院看潘友发。潘友发告诉律师自己身体的状况,想上告。五月十日,新民法院刑庭庭长景连柱,审判长计兴东到医院面对已经生命堪忧的潘友发还在发问:“能不能开庭?不行就上医院判(开庭)!”潘友发说:“在哪也开不了庭。我身体这样怎么给自己辩护?”
潘友发被送到医院后整天打滴流,打药后痰很多,都是白痰。大约打到五月十三日,潘友发告诉医生不想打滴流。 医生说:“现在停不了了,停了有生命危险。先维持你的生命。”这时潘友发的血压60——90mm汞柱;血压过低,心跳过缓。医生指着心脏监测仪显示图像说,你的心脏几乎走直线了。
潘友发什么东西也不能吃,上厕所都得搀扶,感到自己生命垂危。在医院里潘友发被警方全程监控录像,他们还把录像拿回新民研究。人命关天之时,他们仍企图钻空子开庭构陷潘友发。
当潘友发家属上访沈阳市(针对公安系统的)信访办,控告沈阳市国保支队伪造证据故意伤害,要求无罪释放潘友发时,信访处接访公安问题的处长向沈阳市公安局国保警察调查。沈阳市国保警察十分嚣张的对信访处长说:“我们属于保密单位,你无权过问!”“别说你呀,连局长也无权过问!”
潘友发回家
法院两次图谋开庭未遂。 面对生命垂危的潘友发,沈阳市政法委“610”人员把责任推给新民市法院,他们对家属说:“我们把案子交给而新民法院了,没我们事儿了!”
在家属坚持要人下,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六日,潘友发终于出狱回家。他已经一个月不能吃东西了。
迫害潘友发的主要责任人
沈阳市公安局:
副局长王晓刚、国保支队队长马立新、副队长刘鑫、国保警察马占良、陈福洋等。
新民市公安局:
副局长李兴、国保大队队长苏剑平、副队长王炳元、皇姑区怒江派出所警察王德刚,西北街派出所所长苏华林,西北街派出所霍守军参与暴力绑架的警察、新民看守所所长齐富春、新民检察院陈洪岩、法院景连柱、计兴东以及院长和其他法官。
注:新民西北街派出所现改为西北街公安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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